“知道不?那个国师死在了青城山下。”东涌镇的一家茶馆里有位说书人说。
东涌镇是离永州城三十里外的城镇。
座下的听客也没听说过这件事,就纷纷接道:“呦!真的死在了那青城山下?”
“确实,那死时的容貌就别说了,忒吓人了,满脸都是些沟壑,皮肤贴在骨头上面。”说书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一下国师的死相。
“听说过那永州城吗?那被一条白色巨蟒给gao了个天翻地覆。那国师听后立马出动为民除害,在青城山下的捕蛇村周围堵到了那巨蟒,可惜了……”说书人停住了口。
过来听书的大多数是熟人,基本都知道说书人这时停住了口是为了糊口饭钱。大家也懂这些个人情事故,纷纷给说书人一些赏钱。
“这个嘛!可惜了国师技不如人被那邪魅巨蟒吞噬了一身本领,死状才这般吓人。”
“那条巨蟒从那里出来的,我们东涌镇不会也有这么一条巨蟒吧?”一些听客被说书人所描述的内容吓着咯,急忙问。
“听说啊!那巨蟒喜爱吃人,那回饿着慌就出来食人ròu。国师虽然打不过,但有位得道高僧出手把那巨蟒打得神形俱灭。”说书人倒是机智,现场编了些事。
“你说谎。”这时,听客那边传出一把黄莺般好听的女声。
“我怎么可能撒谎呢?这些可都是我听回来的。”说书人强调一下是听回来的,这若是事情说的不对,可怪不着说书人。
之后那女声就没再出现过。
大街上,一些人早早地出来摆摊。
“你干嘛,把我拉出来啊?”一位女子不满被一位戴面具的男子拉着手,值得说一声的是该男子还提着条白蛇。
女子是岑碧青,穿着青蓝色的裙裳,裙上纹理就是一些简单的图案,头发不过随意绑着,就足以让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看。
男子就是玉青,玉青就是一身干净的锦绣襕衫。
“那个人明明是在胡说八道,你别拦着我,我今天就要把他头扭下来。”岑碧青想挣脱玉青的手。
玉青还是握紧了岑碧青的手,说:“对方也不过混口饭吃,何必呢!”
岑碧青愤恨道:“他这可是抹黑我姐姐,那个该死的国师倒是变成了对抗妖怪死的英雄,而我姐姐就是妖魔。”说道这里,岑碧青心情有些低沉。
玉青也注意到了,就松开了岑碧青的手。
“带你去人间吃些好吃的,跟上。”玉青说完就率先小跑。
岑碧青见到玉青突然就跑了,也跟了上去。这几日来到红尘中,岑碧青都是这么跟着玉青。
岑碧青追上玉青时,玉青正在卖冰糖葫芦的地方付钱。
岑碧青跑来,把胳膊搭在玉青肩膀上说:“等我一会儿会死啊!”
玉青拿下来两根冰糖葫芦,把其中一根递给岑碧青,说:“会!”然后又跑了。
“你你你!去死吧!”岑碧青说。
“姑娘,你们夫妻俩有趣的紧啊!”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觉得玉青两人很有趣。
“谁和他是夫妻啊!”岑碧青反驳一声后,又要追上玉青。
小贩见岑碧青远去,感叹一声:“我怎么就没遇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!”
东涌镇中有一户性李的大户人家,不久前家中独子不知惹了什么疾病,昏迷不醒。
李氏人家立马放出消息:治好李氏独子,可以提些不甚过分的条件。
玉青领着岑碧青路过了那李氏人家。
“就是这一家?”岑碧青问玉青。
玉青说:“应该是。”
岑碧青一听玉青的回答,立马想要动手。
玉青急忙拉住岑碧青,说:“这户人家不曾做过人愤之事,不可像之前来时一般动作。”
“不过是些凡人,又何必顾及这么多,早点寻齐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,你不就不用再为宝青坊卖命。”岑碧青知道玉青与宝青坊换了些东西,却不知这样“东西”是什么。
“若是这么简单,那坊主为何不来强抢呢?”玉青说。
的确,那坊主曾与一人说过这辈子不主动招惹凡人。
岑碧青听到玉青的话后,也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,不过思考这些事不大适合岑碧青,不一会儿岑碧青就不想了。
“这人家的独子不是刚好惹了疾病吗?只要我们治好他家独子,再提出要那舍利不就可以了吗。”玉青也知道这李氏人家的事。
“好吧,好吧!”岑碧青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若是觉得无趣,你可以四处走动游玩,不过不可欺负他人。”玉青严肃地跟岑碧青说。
“那姐姐……”岑碧青指了指白素贞。
“我带着。”玉青说。
岑碧青听后,直道:“不行,我和姐姐怎么久也就分离过一次,我要带着姐姐出去。”
玉青看着岑碧青,想用眼神逼退岑碧青的想法,岑碧青也是直瞪着玉青。
玉青可以清晰看见岑碧青眼里的自己,最后终究松了口。
“依你,依你。”玉青把装着白素贞的小笼子给了岑碧青。
岑碧青领着白素贞就出去溜达了。
玉青则回头想踏进这李氏人家。
“站住!何人?”玉青还没进大门就被人拦了下来。
“医治公子疾病的普通人。”玉青见着情况也不慌张,不急不躁地说道。
“小三,进去跟夫人说一声,看要不要放这人进去。”一位明显年长的守卫对着年少些的说。年少的转身跑进了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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